重症二组的身份牌。”
“好。”谢诗韵递给楚晨一张身份工牌,上面是一个陌生的名字‘成飞’。
楚晨收起工牌,挂到胸口,径直走出重症二组的办公室。
他这边前脚刚离开,后脚就有一个个头和楚晨差不多,身材瘦瘦的年轻男子,走进办公室里。
“成飞啊,你回来啦。”
“头儿!您找有什么事吗?”
成飞紧张地观察谢诗韵,下意识往后退两步。
作为规培,能够轮转到重症二组,是非常幸运的,能够学到很多平时在课堂里和下级医院学不到的知识。
然而,不幸的是,他在谢诗韵手下做事。
谢诗韵是出了名了把女人当男人,把男人当牲口用的大资本家。
作为规培,成飞没少在谢诗韵的手上受欺负。
“今天下午陶小宝的手术,你就别去了。”
“啊?”
成飞连为什么都不敢问,只能用惊讶来表示疑惑。
“啊什么啊,不是我让你别去的,是有一件更重要的事情,需要你去办。”
成飞忐忑不安的看向天花板,双目含泪:“上次头儿这么说,是让我写了一下午的病历。上上次这么说,是让我去给实习生当活靶子。上上上次……”
“停!”谢诗韵粗暴的打断成飞,眼神略显游移,尴尬的笑道,“这次不一样,这次不是我交给你的任务,是楚老师。”
“啊?!!!楚……”
嘘!
成飞瞪眼惊呼,差点把肺泡混合扁桃体从咽后壁内吼出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