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放心吧楚书记,我的药水是经过特殊处理的,根本没有太大的毒性。甚至连伤都验不出来。”

    “哦?”

    楚晨又打开这瓶真话药水闻了闻,味道还是太冲了,根本闻不出什么成分。

    “就这些吗?”

    “当然不止!”

    陈攀又打开蛇皮口袋,从里面掏出一个驳漆的铁箱子。

    “陈氏绝招,真话行李箱。”

    “啥玩意儿?”

    薛宝宝刚伸手去摸,陈攀一巴掌打在她手上,把她打退。

    “这是我家的独门绝技,不能随便别人碰。真话行李箱,顾名思义就是只要被里面的东西伺候,没有不交代的。”

    楚晨手指点着陈攀,对薛宝宝道:“什么叫专业,这就叫专业!还有吗?”

    “还有!”

    陈攀一股脑把自己的蛇皮口袋全部倒出来。

    “这种,坦诚相待鞭!”

    “这个,火辣辣的情药膏”

    “这个……”

    ……

    每一种东西,陈安都给他命名得非常好听,可这些东西模样非常狰狞,和它们各种的名字都不匹配。

    “对了,还有一样。”

    陈攀拿出一个佛型吊坠。

    “这又有什么功能?”楚晨揣着手,看陈攀表演。

    “这是我妈临走前,送给我的佛坠,能保佑我。每次我动手之前都戴着,能够戴给我好运。这才是最关键的,其他东西都是次要。”

    楚晨从没打听过陈攀他们的家庭私事,更不知道,原来胖子的妈妈已经过世了。

    陈攀其实年纪不大,也就三十出头。

    “你说的对,这才是最关键的。走吧,出发。”

    楚晨带上陈攀,先去了一趟区委。

    带上柯志恩和田文竟,还有一些专案组的工作人员。

    路上,柯志恩开着车,楚晨坐在后座上,一个电话打出去。

    “晓飞,你现在马上带人到市公安局,我们在那里集合。”

    “是!”

    楚晨刚收起电话,坐在他旁边的田文竟推了推他厚玻璃镜片。

    “楚书记,咱们这次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