初犯,并且还没有造成实质性伤害的份上,给我一次机会。”
“请您高抬贵手,念在我犯罪未遂的份上,放我一马吧。”
他的话语中充满了恳求与懊悔,仿佛要将所有的悔恨都倾诉出来。
然而,然而,江翰宁并没有因为鲍礼达的哀求而心软。
他冷冷地注视着鲍礼达,他微微抿了抿嘴,嘴角勾起一抹嘲讽的弧度,那弧度中充满了对鲍礼达的自欺欺人的不屑。
他冷冷地注视着鲍礼达,嘴角勾起一抹嘲讽的弧度:“犯罪未遂?鲍礼达,你可真是会为自己开脱。如果你真的成功了,那后果不堪设想。”
“到那时,我能站在这里跟你说话吗?”
“杀人灭口,这种罪行你能承担得起吗?你以为你能逃脱法律的制裁吗?你以为你能掩盖你的罪行吗?”
鲍礼达如遭雷击,此刻仿佛陷入了绝望的深渊,他全身力量仿佛被抽离。
突然,他以一种近乎绝望的恳求声,“扑嗵”一声跪倒在江翰宁面前。
他抬头看向江翰宁,眼中充满了哀求和绝望。
他的泪水如决堤的洪水,汹涌而下,哭泣道:“江,江主任,不,江大哥,我知道我犯了错,我知道我无法挽回我所做的一切,我现在特别后悔。”
“但请你,请你饶我这次,我愿意付出任何代价作为回报。”
他的声音颤抖,带着无尽的恐惧。
江翰宁目光如炬,仿佛能穿透一切虚伪的掩饰。
他居高临下地看着跪在脚下的鲍礼达,嘴角勾起一丝不屑的戏谑弧度。
他缓缓地开口,声音低沉而充满嘲讽:“鲍礼达,你所谓的回报,究竟是什么?”他的语气中充满了轻蔑,仿佛正在与一个小丑对话。
鲍礼达如同被扔入深海中的溺水者,终于抓住了一根救命稻草。
他急切地抬头望向江翰宁,声音颤抖:“我……我……我有一笔存款,数额巨大,足有数十万之多。我愿意……我愿意全部给你,只求你能……”
然而,江翰宁的眼神却如刀割般锐利,他冷冷地盯着鲍礼达,嘴角勾起一丝嘲讽的弧度:“怕是这笔钱的来路不正吧?是不义之财,是贪污受贿得来的吧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