船渡,千年修得共枕眠啊。”
“我们的感情岂是那些世俗的贫富贵贱所能衡量的?”
“我对你的感情海枯石烂永不变心。”
江翰宁嘴角勾起一抹冷冽的笑意,仿佛是在嘲讽,又似在挑衅。“不相信的话,你大可亲自去验证。”
“别忘了,你那位在我单位安插的‘耳目’,你可以去问他。他会告诉你这一切。”
“我觉得奇怪的是,这次,他怎么没有告诉你这一切呢?”
欧虹闻言,心中猛地一紧,像是被无形的绳索勒住了胸口,呼吸都变得不畅。
她难以置信地望着江翰宁,那张曾经熟悉而今却陌生的脸庞,试图从中寻找一丝玩笑的痕迹,但失败了。
江翰宁的眼神太过认真,太过直白。
万一真是这一回事的话,那就坏事了。
倏地,她从病床上站了起来。
她一只手紧紧捂住腹部,另一只手则用力撑住床沿,以维持身体的平衡。
“我……我需要去卫生间,我到公厕去一下,马上就回来。”
不等江翰宁有任何反应,欧虹已经匆匆离开了病房。
江翰宁望着她离去的背影,舒心一笑,也是对欧虹卑劣人性深刻洞察后的淡然。
他深知,欧虹这一去,定是为了验证自己的话。
果然不出江翰宁所料。
不一会儿,欧虹回来了,只是现在的她冷若冰霜。
江翰宁戏谑道:“我们什么时候去办复婚手续?”
她一脸一变,“江翰宁,我最受不了的就是你的臆想症状。”
“你个怀疑狂,与你生活在一起每天都是疑神疑鬼,怀疑我这,怀疑我那。”
“我本来没有出轨,也是在你的怀疑之下,导致我走了歧路。”
“当时我想,在你的无端怀疑之下,我难以自证清白。”
“既然无论如何都逃不开这莫须有的罪名,那不如就让它成真吧,那干脆我就不清白好了。”
“反正黄泥巴掉在裤裆里,不是屎也是屎。”
“于是,我放任了自己,这样才导致邢狄雄趁虚而入。”
江翰宁听了她这话,又一次