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听说,你当时鲜血飞溅,痛得昏厥过去了,可以用惨烈来形容,当时有不少人魂飞魄散啊。”
“毕竟是和平年代,有几个见过这场面的?”
“你承受了这一切,岂不痛入骨髓,刺心裂肝?”
“我现在要你做的,不过是重现当时痛不堪言的情境而已,让这些情感在你的排练中自然流露。不是做假吧?”
“流几滴汗水而已,让电视机前的观众,有一点代入感,感同身受而已。”
“我相信,只有这样,才能真正打动人心。”
他这一套说辞,让江翰宁无言以对。
说他错,也没有错,说他对,总是觉得有些变味道。
在方鸣鸿的再三要求之下,江翰宁在李晴的搀扶之下,不得不表演一番,其他所有的人都点了点头才通过。
第二天一早,杨昭志与冯墨然来了,后面还跟着电视台的摄影记者,在一帮子人簇拥之下,他们来到了江翰宁的病房。
冯墨然摆了一下手,让摄影录像记者不要录。
其实他的招呼完全是多余的了。
他不是常委,没有记者会忙着录他,也没有人会围着他转。
他有话要说,他笑容可掬道:“小江,你的表现很亮眼。”
“更在我们所有人心中树立了一座丰碑。”
“比我们的工作人员强。”
“事后我狠狠地批评了他们几个人,在领导遇到极度危险时,生命系于一瞬间,你们在哪儿?”
“没有一人出手相救,反而是监狱的工作人员奋不顾身,舍己救人!”
“这种对比,怎能不让人痛心疾首,这难道不是一种莫大的耻辱吗?我准备给予他们严厉的纪律处分。”
“这不是为了惩罚,而是为了警醒,为了让我们纪委的每一个人都能牢记自己的使命,时刻准备着,为了人民的利益,为了社会的和谐稳定,随时能挺身而出,必要时甚至可以牺牲自己的生命。”
其实冯墨然此时的真实想法是借机打压苏静珊领导的一室。
江翰宁马上反驳道:“请允许我澄清一点,没有出手相救,这并不能怪市纪委一室的同志们。”
“他们坐在