反应。”
“这种敏感并非花粉过敏,而是一种更为复杂且难以预测的身体反应,它让我无法长时间接触或置身于这些植物之中。”
他的眼神坚定而坦然,仿佛是在陈述一件众所周知的事实。
张茑英听到自己的名字被提及,先是一愣,随即点了点头,“没错,江主任确实没有接受我送的盆景。”
“毕竟,每个人的体质都是不同的。”
“对事物的反应自然也会有所差异。”
她的声音平静而肯定,证实着江翰宁的话。
宋元腊看着他们两人,仍然有些难以置信。
在他看来,世上哪会有对植物盆景敏感的人?对花粉敏感的人有,但是也是少见的。
可是江翰宁是这样说,他无可奈何。
不过,他马上反应了过来,他笑容可掬道:“原来如此,看来是我太过片面了。”
“我一直以为,对植物盆景敏感的人少之又少,没想到江主任竟是其中之一。”
“我真是井底之蛙,孤陋寡闻啊,真是让人汗颜!”
随后,宋元腊话锋一转,语气中多了几分敬佩:“不过,这也更加体现了江主任的自律与原则。”
“在诱惑面前,江主任能够坚守自己的底线,不为外物所动,您像是一股清流,洗涤着我们的心灵,提醒我们不忘初心,方得始终。”
“这样的精神,不仅是我个人的楷模,更是我们所有人应当追求与学习的。”
江翰宁以戏谑的口吻调侃道:“宋主任,你的话真是让人叹为观止。可真会说。”
“我对盆景过敏,接受不了,竟能被您上升到如此高度,你也能与廉政牵扯上?”
“有些牵强附会了吧?”
宋元腊急忙摆手,连声否认:“没有,没有,完全没有!”
“江主任,您总归没有接受吧!我们党的优良传统是不拿群众一针一线,您做得挺好的呀。”
江翰宁又是一阵嘲讽的冷笑:“与我相比,你算是普通群众?”
“那我算什么?岂不是要自贬到尘埃里,成了实至名归的草根一枚?”
宋元腊的脸上挂不住,露出一丝尴尬的笑容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