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们的孩子报仇!”
祁书羡问:“所以,你究竟有没有让青柳去盛知婉的工坊挖人?”
盛央闭口不言。
祁书羡便知道答案了,他闭了闭眼,苦笑道:“此事到此为止,你好好调养身体……”
盛央闻言,眼泪一下顿住,不可置信望着他:“世子这是什么话?我们的孩子被盛知婉害死了,你让我到此为止?!”
“不然呢?”祁书羡忍着气:“就许你在人家工坊开业时耍阴招,不许人家反击?你自己气怒攻心掉了孩子,还要怪到她身上?她做了什么?碰你了,还是推你了?!”
一声声的质问,让盛央瞪大了眼。
她不可置信的盯着祁书羡,“原来世子心中……果真还有那个贱人!”
一声声的她、一声声的维护。
盛央彻底崩溃了,转头埋在衾被中啜泣起来。
祁书羡看着她耸动的肩膀,只觉一股无力感从心底深处涌上。
盛央说的没错,他心中的确还有盛知婉,但此事并不是因为他心中有盛知婉所以偏袒!这也是他的孩子,它没了,他也心痛。
可整件事,是盛央先挑起的,是她要挖走人家工坊请的执教先生,还特意让他们在揭匾这天离开。换做谁,谁不反击?
再说,这孩子是她自己气怒攻心作掉的!
自作自受!与盛知婉何干?即便是闹到了陛下面前,他们也说不出什么道理来。
祁书羡无言沉默。
盛央得不到他的安慰,心中越发悲凉。
就在这时,外头又听闻一阵乱七八糟的嘈杂哭嚎声。
祁非蕊急急赶来:“长兄!长兄快去看看吧,怀王妃要将那些来堵门的全都打死。”
打死就打死,怎么能在他们国公府?
这怀王妃也真是的……
饶是祁非蕊平日性情清高,此时也忍不住对盛央和怀王妃生出怨恨。
今日之事,国公府本就足够丢脸,若是再有人被打死在国公府,国公府还要不要过?!
祁书羡闻言也顾不得盛央,匆匆赶去外院。
公主府。
盛知婉睡了一觉再醒来,便从流觞口中得知消息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