人说不定早就想把你丢下自己跑了,
你还在这儿对我大呼小叫!”
苏悦柔万万没想到,一个小小衙役竟然敢如此顶撞自己。
真是虎落平阳被犬欺。
她双手紧紧抓住牢房的栅栏,身子前倾,用尽全身力气大骂道:
“你个不知死活的东西!竟敢这样跟我说话!
你不过是个低贱的衙役,我苏悦柔若是出去,定要你好看,
扒了你的皮,抽了你的筋!”
陈永安听着这一连串恶毒的咒骂,心中厌烦不已。
他撇了撇嘴,翻了个白眼,对苏悦柔道:
“哼,还想着出去呢,也不看看自己现在什么样。”
陈永安懒得再听苏悦柔的叫骂,他向一旁挪了几步,刻意离苏悦柔远些。
苏悦柔却依旧骂个不停,各种污言秽语从她口中喷涌而出。
那架势,大有不把陈永安骂得狗血淋头誓不罢休的意味。
大理寺正厅
林安眉头紧锁,在堂内来回踱步。
而萧燕雀则宛如一泓深不见底的幽潭,气定神闲地端坐在一旁的太师椅上,手中轻轻把玩着一只茶盏。
茶盏在他修长手指间缓缓转动,白瓷的杯身与他玄色的衣袂相互映衬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