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是一个窗帘完全拉上的房间,但是在左下角的窗角被拉开了一条小缝。
秦汉恪用他变态级别的视力看得清清楚楚,那是一架单筒望远镜,支在一个三角架上。
缝隙里还能看到一闪一闪的烟头,和偶尔亮起的手机屏幕。
秦汉恪走到公寓下面,发现这个公寓的安保还是比较严格,必须持有公寓的磁卡才能进入。
不过这难不倒秦汉恪,他只是在保安窗口敲了敲,一个眼神过去,保安就乖乖地把门打开了。
接过保安递来的公寓布局图和房客名单,秦汉恪找到了那间房间的房号和租客。
749室,塔纳尔多·阿泽玛,男,南美裔,35岁,入住两个月。
这些消息除了房号有用,其他对于秦汉恪来说,没有任何意义,这个人是谁不重要,这个人嘴里的消息才是重要的。
秦汉恪放下资料,起身走向电梯,公寓面积大,电梯都安装了十几部。
保安小跑两步给他按开一架电梯,并刷卡按了7楼。
电梯非常宽敞,里面的镜面电梯墙,倒映出空无一人的电梯。
在长长的走廊里找了一圈,在749门口停下,只是轻轻一拧,门锁就无声地打开。
走廊上的灯光从打开的门缝里照射到黑暗的房间,让窗户前的男人惊得一个侧翻扑到床后,随即瘫软在那里。
秦汉恪轻轻关上门,走进这间布置简单的公寓,首先映入眼帘的就是窗户前那架硕大的单筒望远镜。
旁边一张小方桌上放着一盒吃剩的披萨。
方桌上一个烟灰缸里堆放着密密麻麻的烟蒂,烟灰缸旁边是一部黑色的手机。
一张钢架床上是胡乱堆放的被褥,满地用过的嗝屁套,枕头旁还放着一把黝黑的格洛克17。
不愧是自由奔放的南美裔。
秦汉恪先从望远镜里看了一眼,不错,还是带夜视功能的,从望远镜里,可以清楚地看到大半个停车场和大半个德克萨斯银行。
点开手机,上面是五分钟前发送的:“警察已将人带走,其他一切正常。”
走过去把那个瘫软的男人提到床上,只是一个眼神,男人就像竹筒倒豆子一样把该说不该