清白毫不畏惧:“父皇,我没动手!”
墨沉渊听到他的话松了口气,成大事者,不能因为一点小事,这么沉不住气!
毕竟,刚刚为了太子中毒罚了她们,现在她们死了,让人肯定第一时间联想到了太子身上。
如果因为这件事情,让人觉得太子连两个女人都容不下,这样太得不偿失了。
墨月锦——
我是没对女人动手,可是白家和萧家,他可是没放过。
过不了几天,就应该有消息传来了。
因为白思淼的罪责,白家男子直接被砍头,女子被流放到苦寒之地,得等出了城门后才能动手。
萧家因为萧清雪的关系,竟然一点事情都没有,父皇可以饶过他们,但是自己不能。
想来,宫里的这些手段,或许是姑奶奶临走前动的手。
毕竟,两人都和姑奶奶扯上了点关系。
父子俩在泰安殿又说了会儿话,墨月锦才举步离开。
——
此时城门外,一辆低调奢华的马车上,墨松伯和墨月歌正在对弈,阮青辞一脸无语的看着两人。
自己要走,他们还非要跟来,真是烦人的很。
墨月歌捻着手中的白玉棋子,头都没抬的同皇爷爷告状:“爷爷,我姑奶奶此时正烦咱俩呢,咱们怎么办?”
墨松伯将黑色棋子放在棋盘上道:“你先别管你姑奶奶了,你输了!”
墨月歌一瞧,嘿,果然输了。
将棋子尽数扔在棋盘上耍赖:“不玩了,爷爷趁我不注意,多走好几步,耍赖!”
“嘁,我一把年纪跟你耍赖,你也太小瞧你爷爷了。”
“自己手臭,还怪别人!”
墨松伯也不让他,一句一句的怼着。
“你们俩再吵吵,要么去外面赶车,要么去后面马车,跟福安同乘一辆。”
阮青辞头疼的看着两人,一上车就开始吵吵,下棋也吵吵,不下棋也吵吵。
烦死她了。
两人顿时闭紧嘴巴,不敢再出声。
再敢烦她,说不定连云雾山都进不去。
突然,马车停了下来,阮青辞心里的火越发的大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