已经变回了一个年轻女子的声音。
在小矮人的目光下，疯婆婆褪去身上褴褛的衣服，揭掉脸上的人皮面具，起身走到柜台前。
仔细看那褪去伪装后的面容，精致的眉眼，瓷白的皮肤，看上去也就二十多岁。
但养蛊之人的年纪，从来不能从外貌上去推断。
凌月婵掂起账册扔给小木道：“烧掉，收拾收拾东西，我们离开这里。”
不管她们会不会来找茬，此地都不宜久留。
没关系，只是换个位置而已，黑市这么大，只要有钱，随遇而安。
那个女娃娃竟然能养成蛊王，实力和天赋都不容小觑，而且她身后那人一直不曾说话，但自己能感觉到，比那位有蛊王的女子更可怕。
她的直觉，向来不会错。
惹不起，咱们躲得起。
小木沉声道：“是，师父！”
真是讨厌，又要搬家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