查脸,又不脱衣服,怕什么。
阮青辞见人赖着不走,也没再管他们,仔细的摸着安鸾脸上的骨头。
她在颜前辈的医书上见过削骨磨皮的方法,只是从未试验过,还是不能让安鸾冒险。
“等我回头先试验试验,再在你脸上动刀。不过你也不用着急,我先炼制一些焕颜丹给你,这样你想出去了,便吃上一颗,基本上可以维持两天。”
“多谢青辞,以后别叫我安姑娘了,听着怪别扭的,我年长你几岁,叫我姐姐。”
随手从储物戒指掏出一枚黑市令牌递给她:“青辞妹妹,有了这枚令牌,黑市之人都能为你所用,全当是姐姐给你的报酬吧。”
“姐姐不怕,我拿这枚令牌为所欲为吗?”
虽说这枚令牌,她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派上用场,她们非亲非故,可头一次见面送这等大礼,她还是有些意外的。
“妹妹会吗?”
安鸾没有直接回答她,却抛出了相同的问题。
阮青辞轻笑了一声,将令牌放入空间道:“不会。”
“那不就是了。”
“好了好了,忙活这么久该吃饭了,天色太晚了,你们吃完饭赶紧回去休息。”
晚饭后,阮青辞两人离开了黑市,欧阳情留了下来。
吃饭的时候,安鸾整个人心不在焉,欧阳情知晓安鸾的情绪不好,所以才留下来陪她的。
“阿鸾,可是想妹妹了?”
安鸾放下筷子,抱着胳膊缩进欧阳情怀里默默点头。
“当初抄家问斩的时候,如果不是妹妹,死的就是我。”
她妹妹安贻从小体弱多病,所以人们知道她谢家只有她谢安鸾一个女儿。
她还记得抄家那天,母亲和妹妹将她藏了起来,自己出现在官兵面前被抓走,妹妹当时赴死的眼神,她一辈子都忘不了。
抄家和父亲死,她没有任何遗憾,因为是父亲罪有应得,可妹妹和母亲的死是自己一生的遗憾。
谢家被抄家后,她走投无路,辗转了一年才来到黑市,之后便一直在这里生活。
欧阳情抱着她轻轻安抚道:“安贻应该是知道自己活不了几年,所以才将生的机会留给你,阿