舒银霜在同白无尘说话的时候,眼睛一刻也不曾从阮青辞身上离开过。
真是该死,这份独有的气质,同她母亲一模一样。
对什么事都毫不在乎,甚至是对她这个仙门之主也毫无尊重可言。
好在啊,帝闻君终于死了,她也算是了了一桩心愿。
可为什么又出现个阮青辞,帝闻君的女儿。
又在她心上扎下了一根刺,真是又痛又恶心。
帝闻君都死了,她这个女儿为什么这么命大。
如果当初帝闻君死的时候,她知道这个消息,铁定派人将她们母女碎尸万段的。
“青辞啊,其实你跟嫣然也算是姐妹俩,想必,这些事情你父亲都同你说过了吧?回头等到切磋的时候,你们姐妹俩一定要多多谦让,可不能下死手呢。”
舒银霜之所以这样说,也是为了让阮青辞放松警惕,因为她知道嫣然不会放水,这是她早早就交代好的。
阮青辞听到舒银霜的话,看着她勾了勾唇角,然后没搭理她。
白无尘和凤栖迟捂着唇角憋笑,舒银霜这种人,还得是小徒弟来教育。
舒银霜见阮青辞刚刚那鄙视的笑,双手紧紧的握住扶手,直接捏碎了身下的梨花木椅子。
白无尘立马瞪大双眼,朝着身后的小童道:“小童,仙门之主毁坏学院的梨花木椅子一把,五百两,记上。”
“是,院长。”
舒银霜瞪着白无尘怒吼:“白无尘,什么破椅子,你要我五百两!”
“舒门主不愿意坐,可以站起来啊,但是银子还得赔。”
舒银霜气死了,这五百两花都花了,必须坐。
哼!
“白院长虽然贵为这中州学院的院长,可是收的弟子的秉性,可不怎么好呢!长辈们问话连应声都不知道,一点教养没有。”
白无尘刚想反驳,却被阮青辞拉住了。
“白师父,狗咬你一口你可不能再咬狗一口吧!咱们是文明人,不能跟用“体力劳动”的人一般计较的。要说教养啊,仙门之主可是实打实的拿自身做教材呢。”
白无尘听出来小徒弟的意思了,这是变着法的骂舒银霜这个人尽可夫的女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