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看,本来快到肩膀的黑线,果真消失不见了。
“阮姑娘,皇上大寿那天,你们真要去吗?”
阮青辞点头:“自然,凤栖迟到底还算是皇上的儿子,不去岂不是不孝!但我也相信,在皇帝的寿宴上,无人敢动我们。”
陆云溪将茶杯放在身旁的桌子上,起身准备告退:“多谢阮姑娘救命,云溪没齿难忘。只是这周围似乎还有那人的眼线,不知道阮姑娘可否”
阮青辞明白她的意思:“橙衣,带她从后门走!”
“是,主子。”
橙衣带着陆云溪离开后,阮青辞放下茶杯笑了笑。
只是这个笑,陆云溪没看见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