地蹭到衣服边,弯下腰捡衣服。
阮栖快速穿好衣服后,转过身,看见男人肌理分明的腹肌,刚才的画面倏地浮上来,羞耻感让她的脸烧了起来。
“不去洗洗?”男人暗哑的声音听不出情绪。
阮栖回神,对上他的视线,看到了那抹意味不明的眼神,唇微弯,软声开腔。
“薄先生,刚才虽是我喝多了,但刚才我也做了补偿,你不会跟我计较的,对吧?”
薄庭尧叼着烟,微眯着狭长的眸子,“我是什么人都能占便宜的?”
阮栖一怔,愤怒,虽是她先招惹他,但是他把她拉过去的。
“堂堂的薄总,竟然颠倒黑白占女人便宜,传出去,可会被人戳脊梁骨的。”
白雾后的眸子,浮荡出笑来,“你觉得有人相信我占女人便宜?”
阮栖被噎住了,以他的地位,只会相信女人对他投怀送抱。
“刚才你还挺主动的。”男人似是而非地说了一句。
阮栖本想一解他的怒火,没想到最后成了她的错处。
据传言,薄庭尧是个计较的人,所以还是得亲耳听到他不会计较,才能了事。
“那你要我怎么做?”她目光清明。
男人拿下唇上的烟,在烟罐上轻点,随着烟灰落下,他的声音飘出。
“哪有这么好的事……”
阮栖错愕。
可不管哪一种,她都不想跟他扯不清。
他是慕屹舟未婚妻的小叔,还是莞城人人畏惧的商业魔头,这种身份的人,无非是想玩女人。
只是没来得及想好怎么回复,门铃响起,她看向床边坐着的男人,直勾勾探测的眼神,看得她心头打鼓。
门铃声一直响,直到他手中的烟快燃尽,才掐灭,起身往门口走。
门开,是慕屹舟。
薄庭尧看到来人,唇角浮起一抹恶趣味的笑,甚至还把门敞得极开,一眼就能看到房内的景象。
果然,慕屹舟下秒脸色大变,眼带撕人的光盯着阮栖。
无处可躲的阮栖只能转身,看向慕屹舟,眼神冰冷。
薄庭尧姿态散漫地倚在门槛上,静默几秒后,才慢悠悠地问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