当然,这两天,阮栖每天都会信息问候薄庭尧。
常用的就是有没吃午餐,晚餐回去吃吗?
薄庭尧偶尔会回,偶尔没回。
但是阮栖不在乎,只要薄庭尧满意就行,她怎么样都行。
在访谈的头一天晚上,阮栖被薄庭尧抱在怀里时,她提到父亲的事,得到的还是以前的说词。
这让她有点不安,但没有追讨着,而是说要送点药给父亲,见一见。
薄庭尧低头看她,“你是在怀疑我吗?”
她摇头,伪心说。
“我就是在京市买的药,想给他,因为他的病就要吃那个药。”
“那里随时有医生的,不用担心。”他说。
阮栖这下意识到问题了,薄庭尧不同意她见父亲,一定是有原因,而且这个原因,是不能让她知道的。
究竟是什么原因呢?
思索后,她没有说什么,而是又问。
“我爸既然解除了嫌疑,能保释吧!”
“我也正在想办法保释,不过事情比较大,那边卡的很紧。”
阮栖听出弦外之间,薄庭尧就是不想让她见到父亲。
一定是出了什么事。
阮栖心头有些慌乱,薄庭尧这边不通融,她还能找谁?
陆白那边,她不敢去找了,自上薄庭尧折了他的手,她也只敢电话中关心一下,不敢亲自去见他。
第二天,她去上班的时候,秦太太的电话打过来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