栖仰着头,眼睛湿渌渌得,像被欺负狠了,又羞又气的样子。
薄庭尧一边吻,一边把她的反应看在眼里,娇媚如水,又如花。
他的身体很疼,想狠狠要她,但是这里不是好处所,吻到两人喘不过气时,他放开她的唇,一把人抱在怀里,狠狠地,像是要把人揉进身体里。
“真想在这儿把你办了。”他暗哑的声音在她耳旁响起。
阮栖感受到他的反应,缓过气后,挑撩,“那你有那个胆吗?”
“阮栖,你可别激我,一激我,真把你办了,你就别哭。”男人疼着身体,疼着嗓子警告。
阮栖仰起头,伸出舌尖,轻轻扫过他的喉结,她跟他打擂台。
“咝”薄庭尧深吸一口气,身体更疼了。
“阮栖,你真要撩—火?还是说,你也想我了?”男人暗哑的嗓子在压着什么。
两人露骨的调情话,一字一句都落进不远处的一道黑影里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