友,更应该连骨灰都不存在的那种。”
阮栖似笑非笑地看着薄庭尧,想从他的脸上看出反应。
以往,阮栖从来不会这么过份提出任何要求,所以薄庭尧有片刻的愣怔。
但下秒,薄庭尧就笑了,“怎么酸溜溜的”
阮栖本是懒得应付他,但听到有洋洋得意的味,目色淡凉地瞅着他,不说话时,她的表情挺渗人的。
“怎么了?”薄庭尧被看得毛毛的,伸手去摸她的脸。
阮栖往后一退,躲开了他的手,眼神里的淡凉转成了嫌弃。
“没什么事的话,我就先回病房了。”阮栖都懒得搭理他了。
薄庭尧脸上的喜悦,瞬间消失了,在阮栖迈开步伐时,扯住了她的手腕。
“阮栖,非要这样冷淡和排斥我吗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