走了,改跟季静晗了。
还真是狗改不了吃屎,不拉帮结派,就会死。
“一些小问题不重要,重要的是维持一个和平的局面,我刚来,只想同事和平相处。”季静晗终于说话了。
似是而非的话说得太高明了。
说它高明,是因为理解成两种意思。
一种是阮栖打的我,但我为了大局,承认是自已撞伤的,以平息事态。
另一种还可以理解成,是我撞的墙,不能硬说指成别人陷害,破坏同事之间的和平。
但她们打心底就认为是阮栖打人了,自然理解成了第一种。
“谁敢碰我,我才不会想什么大局,我一定会反击回去。”其中一人愤愤不平地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