庭尧呢?他完睡你,就一脚踢开,你喜欢这样啊”
阮栖眸色冰冷,像是一把刀,往他的心祸口猛插,“不然呢,喜欢你这种趁人之危的垃圾吗?”
趁人之危,指的是上次他迷晕她做的那些事。
慕屹舟深知,怎么辩解都没法洗白,也不辩了,放软了声音说。
“阮栖,你说说,在那三年,我对你怎么样,我把什么最好的都给你,就因为我做错了一件事,你就抹去那三年我对你的好?”
不提还好,一提到那三年,阮栖更觉得恶心。
那三年,他表面对她不错,可暗地里却跟萧萧苟合,让成为了她彻头彻尾的笑话。
她越发嫌恶地瞪着他,“别提那三年,说到那三年,我更觉恶心,但凡那三年你身心忠诚,我也不会觉得这么不堪,你让我觉得是个彻头彻尾的笑话。”
知道他跟萧萧的事后,她还一度怀疑,她很差,差到他要找一个年纪比他和她都还要大的女人,来打她的脸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