地看着陶敏。
她不敢接话,因为她并不喜欢梁知周,也没有跟他进一步的想法,如果有想法,那就只是当朋友。
“我下午的时候,就开始查梁知周的一些事,发现他各方面还不错,不比薄庭尧差”陶敏只说看法,不劝解。
阮栖静静地听着,伸手捻了张纸巾,慢悠悠地擦拭着唇沿,擦完后捏着纸团,起身去丢。
“周启也不错的,看他为健民的事,忙里忙外的,我心里就非常感激,除了稳重这方面外,其他都很好。”
陶敏喃喃自语着,“他们都很好,所以栖栖,姓薄的离开未必是坏事,这不,高质量精英都出来了,完全不比他差。”
卧室里只有两人,回应的是阮栖的拖鞋踩在毛毯上的细轻声。
听见陶敏的话锋一转,转成埋汰薄庭尧的事,担心里头的人又闹出什么动静来,她忙说。
“敏姨,感情的事,我现在还没想,等爸爸醒过来了,再说,现在去看看爸爸吧!”
陶敏也只是想了解她的想法,见她不想谈这事,也就不继续说了,跟着站起身,“你去看他,我把碗拿下去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