好女儿,雇佣精神病患者企图谋害我妻子,这笔账该怎么算呢?”
夏海涛愣在原地。
周禄寒转头对身后的保镖说,“把夏婉儿带走。”
“爸爸,救我!”夏婉儿的脸色骤变。
夏海涛听到这句话,也变得慌张起来,“周少,请您高抬贵手放过婉儿吧,宁雪,她做错了,爸爸替她跟你道歉,她是你姐姐啊,你不能见死不救啊。”
沉默了片刻的夏宁雪,突然笑出声来,眼底没有一丝动容,“她屡次想要我的命,我为什么要救她?”
“宁雪”
“夏海涛,我不欠你夏家,从今天开始,我跟夏家一刀两断。”
夏宁雪决绝地转身离开,而夏婉儿也被周禄寒的人带走了。
尽管她向夏海涛哭喊求救,夏海涛也只能僵硬地站在那里,表情苍白憔悴,却无能为力。
停车场。
他打开车门,等夏宁雪坐进车里后,他松了松领带也坐了上去,掌心托住她的脸颊转过来,轻轻地抚摸着她有些浮肿的脸颊,“疼吗?”
她无力地回答,“疼。”
周禄寒的唇靠近她,“知道疼,还站着挨打吗?”
他抬起她的下巴,迫使她与自己对视,“周太太只有打别人的份,没有挨打的份。”
看到夏宁雪眼底闪烁的泪光,他的心感到一阵揪疼,低头吻去了她眼角的泪水。
又将她紧紧地搂在怀里,吻着她的发顶。
夏宁雪埋在他的怀中,第一次回抱住他。
周禄寒微微一怔,掌心抚摸着她的青丝,低沉地笑了笑,“小雪这是怎么了?”
她低落地回答,“夏海涛说我不是他的亲生女儿,原来他不要我,是因为我是野种。”
周禄寒的眉头皱了皱。
夏宁雪在他的怀里又哭又笑,“我是不是很可笑?我一个被嫌弃的野种,有资格报复夏家吗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