衷,像是用沉默来抗议。
夏宁雪看了他一眼,“再说,我也用不上一个瞎子吧。”
没再多说什么,她走出病房。
慕言站在走廊等她,“这么快就出来了,你不问点什么?”
夏宁雪挑眉,“不问。”
他摸着下巴,“你又在打什么主意?”
五年没见,咋感觉她变得更狡猾了呢?
“知道心理战吗。”夏宁雪看着她,“越是不问他,他越是猜不到我留他的用意,亡命之徒不怕生死,对他们来说可怕的是未知。”
是生是死,不给一句准话,就像战败的俘虏落入敌人手里,但敌人一直没给他一句生死的决定,在猜不透自己的命运会被如何安排,反复的煎熬中,他会渐渐抓狂,崩溃。
何况还是一个失明的人,身处黑暗中疑神疑鬼,得不到解脱,甚至还被人监视着,对他来说这比死更难受。
慕言啧啧说道,“不愧是学过犯罪心理学的大佬啊,难怪无人岛监狱里的犯人宁愿死也不想被你折磨。”
夏宁雪从医院出来,一回周公馆就看见球球趴在别墅大门口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