得上她纯真无邪的笑容与自在的生活更为重要?她历经波折终得归家,她岂能再让夏音音因她的强求而心生离意,重蹈覆辙?
那迟迟未落的应允,不过是心中一缕调皮的恶作剧。
正当这份微妙的氛围悄然弥漫,一阵急促的脚步声骤然打破了室内的宁静,夏致远以一种前所未有的焦灼姿态,猛地闯入了这方天地。
“夫人——”
他的呼唤,夹杂着几分难以掩饰的慌乱,自门外响起
【咦,竟是那许久未见的“渣爹”,这段时间忙着背《女诫》、《女论语》等,都忘记他的存在了。】
【见他面色阴沉得仿佛能滴下水来,衣衫不整,胡须也略显凌乱,这副模样,似乎多日未曾精心打理。莫非,府中又有了我未曾耳闻的事?】
夏音音的目光中满是诧异,她细细打量着这位突如其来的父亲,心中暗自揣摩。
“何事?”沈白凝的声音淡然如水。
夏致远深吸一口气,直言不讳。
“夫人,近日我遭遇了些许波折,不慎欠下了一笔不菲的债务,足有一万两银子之巨。”
“我虽倾囊而出,却也仅是杯水车薪。记得夫人嫁妆之中,颇有积蓄,不知能否暂借一二,以解我眼下燃眉之急?”
这段时日,命运似乎与他开了个不小的玩笑。先前精心布下的局,意在利用杜雪烟对夏宸风施展美人计,岂料非但未成,反惹怒了太子殿下,平添了几分祸端。而另一计,意图借李青月之手,给那乡野出身的夏音音制造些麻烦,亦是迟迟未见成效,仿佛一切都在与他作对。
“侯爷,您莫非忘了,我那微薄的嫁妆,早已如同细流汇入侯府这片汪洋,滋养着府中的每一砖一瓦,哪还有余裕可言?”沈白凝轻轻摇头,言语间不带丝毫温度,直接戳破了夏致远的幻想。
“白凝,你……我知你,怎会真的将嫁妆耗尽?那剩余的半数,定是你细心藏匿,以备不时之需。
“此刻正是紧要关头,一万两银子,于我而言,是应急之需,你我夫妻,本应同舟共济,何须分得如此清楚?”夏致远强压下心中的不耐,试图以温情脉脉的话语打动沈白凝。
他此刻心中唯有那沉甸甸的银两,否则,他那