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
夏羽冰闻言,眸光一闪,仿佛有某种猜测在心头迅速成形,她紧咬下唇,声音中夹杂着一丝肯定与愤慨。
“父亲,莫非是夏音音那丫头暗中窥得了什么秘密?她此举,定是别有用心。”
“定是她!她定是察觉到了什么,故意将此物置于我院中,企图嫁祸于我。”
“这等手段,何其卑劣!我的清誉已遭玷污,更被迫与那粗鄙之人结下不解之缘,此恨难消!”
夏羽冰情绪激动,身躯因愤怒而微微颤抖,她的声音里充满了不甘与怨恨,仿佛要将所有的委屈与愤怒都倾泻而出。
夏致远闻言,神色更加凝重,他轻轻点头,似乎对夏羽冰的推测表示了某种程度的认同:“你所言非虚,我确是未曾料到,那野丫头竟有如此心机。”
“这香囊之谜,倒是颇为蹊跷,何以会镌刻上你的名字?”
夏致远想到那枚精致的香囊,眉宇间不自觉地拧起了一抹疑惑,轻声低语。
夏羽冰闻言,眸光闪烁,瞬间仿佛智珠在握,她迅速接过了话头,语气中透着几分锐利与警觉。
“父亲,此事怕是不简单。”
“莫非,这是夏音音那贱人布的局?她或许早已洞悉我们的动向,故而布下这等机关,诱我们步入陷阱。”
夏致远沉吟片刻,摇了摇头,否决了女儿的猜测:“不可能,那野丫头自幼居于乡野,性情粗犷,怎会有如此深沉的心机与布局?”
“依我看,此事背后,定是沈白凝那狡猾贱人?也只有她,才可能有这般手段与心机,悄无声息地在我们之间埋下伏笔。”
夏致远沉思良久,觉得夏音音没有那么聪明,竟能布下如此错综复杂的局,将自己玩弄于股掌之间。这份疑云之下,一个名字悄然浮现——沈白凝,那个他心中认定的幕后推手,让他不禁咬牙切齿,暗骂其阴险狡诈。
夏羽冰闻言,眼中闪过一抹不甘与愤怒,但她还是勉强支撑着站起身,目光中满是乞求。
“父亲,难道我们就这么算了?”
“羽冰,你先起身回去吧。”夏致远的声音里带着几分疲惫与决绝,他轻轻拍了拍身旁跪坐的夏羽冰,“事已至此,木已成舟。”
夏致