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那……你可曾目睹了什么?”她问得小心翼翼。
司燚煊的眼眸微微波动,他并未直接回应那些凭空消失、神秘莫测的器具之事,而是将视线轻轻落在了夏音音身上,嘴角勾起一抹意味不明的浅笑。
“本王只见你,把本王周身衣物褪去。”
“呵,这……不过是救治之需,非有他意。”
“再说医者父母心,于吾而言,众生平等,何来男女之别。”
她的指尖轻轻摩挲着鼻尖,那是一种不自觉的小动作。
【呜呼哀哉,这氛围沉闷得足以让她的脚趾在地板上抠出三室一厅,本小姐好心出手相救,你却反将一军。】
【方才她全神贯注,只为那细微的伤口能得以妥善处理,哪有半分闲暇去欣赏你的身姿?】
【不过,既然他已将这莫须有的罪名扣于她头,若不稍加利用,岂非暴殄天物?
【尽管此刻的你,被层层绷带包裹得宛若古埃及的木乃伊,风姿难觅,但转念一想,这不正是为未来的‘鉴赏’埋下了伏笔?】
【哼,下次再见,不仅要一饱眼福,更要亲手验证,免得自己这番‘冤屈’白白受了去。】
夏音音心中暗自嘀咕,眼神不由自主地在他身上流转,一番无声的“品鉴”悄然进行。
她这般举动,让司燚煊感到自己仿佛成了市集上待估价的货物,又似那无助的羔羊,静待命运的裁决,心中不禁涌起一股难以言喻的羞愤与恼怒。
他咬紧牙关,声音低沉而带着几分压抑的怒火:“看够了么?还不速速为本王披上锦被,以解这寒凉之苦。”
夏音音闻言,恍若从梦中惊醒,脸颊微红,连忙应声道。
“啊,是,是我疏忽了。”她手忙脚乱地伸向一旁,欲取那床被子以解其困。
然而,眉宇间透露出对那被子显而易见的嫌弃:“非此被不可,其味之浊,恐污了本王清誉。”
那股不经意间飘散的异味,即便相隔甚远,也足以让人的眉头不经意地蹙起。
夏音音的手在半空中微微一顿,转而取出那件司燚煊昔日赠予的披风,轻柔地覆盖在他身上。
【出门在外,怎还这般挑剔,真是穷讲究。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