小巧的身躯却不由自主地微微颤抖,仿佛每一寸都在炫耀着内心的雀跃与激动。
“好,待会儿一切尘埃落定,先把蜜糖给你!”夏音音望着它那副得意忘形的小模样,好笑的说道。
“吱!”
小灵兽应了一声,轻巧一跃,稳稳落在沈国弘的肩头,随后灵动地绕着他旋转一圈,最终栖息于他胸膛之上,以那独有的方式向夏音音点了点头。
她的心弦紧绷,手指微颤地取出那把锋利而精致的小刀,轻轻划过沈国弘的手腕,一缕鲜红随即悠然绽放,她不敢有丝毫迟疑,更不敢轻易去止住这生命的涓涓细流,只能让它自然流淌。
随即,小灵兽悄无声息地遁入了他的伤口深处,夏音音见状,动作敏捷地抓起桌上古朴的茶壶,内里盛装的,是她空间之中的清泉倒在了他手腕伤口上。
在将那一滴滴血液收集起来。
决定不浪费一丝一毫的资源,或许能派上大用场。
她静静地伫立,心中五味杂陈。
这是她首次请求那小灵兽出手相助,解毒之事,本就充满变数,更何况此毒之复杂,既似毒又似蛊,界限模糊,让人难以捉摸,她心里也没底。
原本,她怀揣着一腔热血,誓要亲自揭开这毒之奥秘,亲手调配出那解药。
然而,这毒,却如同幽冥中的诡谲之雾,既似毒又近蛊,其复杂程度远超她的想象。
她的研究虽已初见曙光,但那微弱的光芒尚不足以照亮前行的道路,她渴望通过更多的试验,来验证那即将成形的猜想。
此刻,情况已然生变,她即将踏上离京之路,归期遥遥,心中那份对二舅舅安危的挂念,化作了一腔不愿让他再涉险的坚决。
而她也曾亲赴太医院,向那为二舅舅诊脉的御医细细探询病情。
御医眉头紧锁,沉吟片刻,方缓缓道出那毒素之源,疑似源自遥远而神秘的苗疆之地。
五年来,太医院上下倾尽全力,却也仅能勉强压制那毒素的肆虐,而无法将其彻底根除。
原因无他,皆因蛊毒之异,非比寻常毒药,每一份都蕴含着独特的生命力与复杂的构造,解法自然也需因毒而异,千变万化。
二舅舅所中之毒,虽非