身子骨,如今算是大好了。”
“你说,他这样的状况,能否承受得起那些较为激烈的活动呢?”
比如……嗯,就是那种需要体力的……”
她踌躇半晌,唇瓣微启,却又几度欲言又止,最终吐露的话语如同缠绕的丝线,未能清晰织就一幅完整的画面。
心中暗自苦笑,如何能在这样一位纯真未嫁的少女面前,启齿谈及那等私密之事?
此事一出,仿佛连她这历经风霜的老脸都蒙上了一层难以言喻的羞赧与尴尬,心中不禁暗暗责备起那个不知轻重的“臭小子”,真是将她一生的沉稳都抛诸脑后了。
夏音音望着外祖母那复杂难辨的神色,眼中满是不解,心中暗自嘀咕:那个‘啥事’究竟是何等要紧之事?莫非三舅舅在我离开后,竟做出了什么令人震惊的举动,惹得外祖母如此动怒?
一旁,沈秦殇见状,亦是心急如焚,眉头紧锁,误以为沈智宸又出了什么事,连忙出声催促:“老婆子,您这话说得含糊其辞,让音音如何能心领神会?您不妨直言不讳。”
“你知道什么?”
花倾落轻蹙秀眉,以一抹怒意横了自家老爷子一眼,心中暗道,这老顽童怎的如此不识时务,这等私密之事,怎能在这些小辈面前随意提及?
周遭,一群稚嫩的脸庞正满是好奇地注视着这一幕。
沈秦殇被花倾落那凌厉一瞪弄得云里雾里,心中虽有万般不解,却也只得生生咽下,转而化作一脸焦虑,嘴里细碎地念叨着:究竟有何是我这做父亲的不能知晓的?
花倾落轻轻忽略了身旁沈秦殇,转眸间,已温柔地贴近了夏音音,以仅两人可闻的细语,悄然询问。
“音音,你三舅舅此番康复,可曾留下什么隐忧?”
“我……只是忧虑,若论及那亲密之事,是否会有些许不妥或影响?”
“噗嗤——”一声清脆,打破了周遭的宁静。
“咳咳!”夏音音连忙掩唇,却难掩那因意外之语而起的剧烈咳嗽,脸颊上悄然染上了几分绯红。
花倾落见状,心中微惊,连忙伸出手,轻拍着夏音音的后背,眼中满是关切之色:“音音,慢些。”
夏音音心中暗自嘀咕,外