理应由下人承担,何劳您亲自指派我们?”
刘颜涛更是难掩惊愕,语带质疑:“郡主莫非言差语错,或是……在戏弄我等以作惩戒?”
须知,眼前田地已是一片汪洋,水患肆虐,于此时此地搭建防水棚,岂非天方夜谭?
“诸位既已应承,愿遵本郡主之令。”
“那么,本郡主的一言一行,便是尔等行动之准绳,不得有违。”
目光扫视众人,每一字都似重锤。
“而今,我心意已决,命尔等即刻着手搭建遮蔽之所,此乃当务之急,不得有误。”
“至于那田间之水患,我自会设法解决,无需尔等挂怀。”
夏音音并未多做无谓的解释。
众人相视一眼,皆是心领神会,知晓争辩无益,遂默默应承。
然而,寒风凛冽,如此严寒之下,竟要我们年事已高之躯承受如此重劳,岂非太过苛刻?
几位大人相视苦笑,心中皆是悔意暗生,早知今日,沿途对那位郡主多加几分温言软语,或许此刻便能免于这番艰辛。
然而,世事难料,悔之晚矣。
这时,沈欢走了进来,欲启唇相询,被夏音音手势打断,转向那几位大人,开口说道。
“诸位大人,今日之事暂且告一段落,还请诸位移步休憩,养精蓄锐。”
“明日,还需仰仗各位的鼎力支持,届时恐将更为辛劳。”
夏音音轻挥素手,示意众人退下,显然心中另有要务亟待商讨。
苏沉央眼神中闪烁着识趣,率先躬身行礼。
“那下官就先行告退。”
其余几位官员见状,也纷纷效仿,依次告退。
他们被引领至府衙后院的客房。
沿途,刘颜涛低声抱怨,语气中满是对夏音音行事风格的不满。
“这安宁郡主,性情刚烈,行事更是随心所欲,老夫实在难以相信,如此脾性之人,能妥善应对眼前的灾情重压。”
陈文忠见状,轻轻摇头,语调中带着几分深意:“刘大人,您还未能洞察其中玄妙吗?”
他闻言,目光更显困惑:“陈大人此言何意?愿闻其详。”
陈文忠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