刻,她究竟如何了……”
言语间,满是对女儿深深的挂念。
终是情难自禁,站起身,步伐坚定地向书案迈去,决意以一纸书信,寄托那份跨越千山万水的牵挂。
正当她沉浸于书写,字里行间流露出对远方的深切关怀之时,夏宸风踏入了屋内。
“母亲!”
“怎么着?知道要成亲了,晓得往家里跑了?”
沈白凝带着几分嗔怪,向自家那大儿子投去一瞥,眼神中夹杂着无奈。
自打宝贝女儿远赴南巷城,这长子一旦荣升百夫长,便似那脱缰野马,一个月也难见踪影一回。
就连与季家大小姐的相亲事宜,也是她费尽周折派人去军营请回来的。
幸而那位温婉的季姑娘对他颇有好感,不然,我还真担心这愣头小子无颜以对音音那丫头。
音音临行之际,反复叮咛,言说季姑娘品性高洁,要他多加留意,哪知音音身影方消,他便迫不及待地踏上了前往军营的路。
真真是叫人气不打一处来!
“母亲!此番孩儿归家,实则有要事相商!”
夏宸风脸颊绯红,尴尬地望向母亲,眼中满含委屈,轻声辩解道。
沈白凝笔尖一顿,不悦之情溢于言表,她抬头望向他,语气中带着几分愠怒。
“你所谓的正事,莫非又是些无足轻重之事?”
夏宸风神色凝重,一字一句道:“皇上刚下了旨意,命我前往南巷城,押解渊鑋王回京。”
“南巷城?”沈白凝心中微震,这三个字仿佛触动了某根心弦,她的思绪不由自主地飘向了夏音音。
“莫非,是音音所在之地?”
他点了点头,眼中闪过一丝赞许:“正是。”
“此番音音立下赫赫战功,竟亲手擒获了北疆的渊鑋王,实乃我南暻之幸。”
夏宸风提及此事时,眼中闪烁着难掩的骄傲,言语间尽是对自家妹妹非凡能力的赞叹,仿佛连他这个哥哥,都在这光芒之下略显逊色,快要跟不上她的步伐了。
“她……她怎会与北疆起了纠葛?”
“可有哪里受了伤?”
沈白凝一听闻北疆二字,心头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