卫兵。
二人几次历经生死,已是肝胆相照,看到李纯阳到来,南霁云迎了过去。
“兄弟,今日令狐老儿退兵,我本应该及早护送你出城离开这里,早回京师。只是张县令猜测令狐老儿今晚必来偷城,所以我也无法脱身,待得剿灭了这些叛贼,为兄亲自送你进京!”
李纯阳笑着道:“大哥这是哪里话,我在这里一样是杀敌为国!”
南霁云摇头,“兄弟你智勇双全,是皇上倚重之臣,应尽早回到京师协助皇上剿平安山叛乱。像令狐潮这样的小人物,有哥哥在,就能对付得了!”
李纯阳望着远远落下的夕阳,喃喃道:“大唐帝国,承平已久,皇上和众臣对于这场叛乱都没有什么准备,所以这场叛乱时间必然不会短!”
“我早就听说这个安山要造反,只是皇上一直不肯相信,如果早做准备,也不至于如此仓促,丢了东都!”
一群百姓挑着石头送到城上。其中一个十六七岁的男孩,肩上也挑着一筐石头,脚步踉跄,满头大汗,但眼神中却透着坚毅。
南霁云看着这些雍丘百姓,对李纯阳说道:“张县令爱民如子,忠贞为国,这些百姓也很是拥戴他!”
李纯阳说道:“百姓最不愿受的就是兵灾之苦。兴,百姓苦!亡,百姓苦!战争打起来,无论谁胜谁负,最终苦的都是百姓!”
李纯阳顺口说出了张养浩的《山坡羊》,南霁云听到后,赞道:“好一个兴,百姓苦!亡,百姓苦!这一场大战打下来,又不知有多少无辜平民命丧黄泉。到头来,无论是姓李的还是姓安的当了皇帝,谁还会想起这些为他们卖命的百姓!”
李纯阳与南霁云一直忙碌到深夜,伙头军送上来晚饭,二人坐下才休息片刻。
卫兵为南霁云和李纯阳准备了一壶酒,二人就着简陋的饭菜喝光了酒。
南霁云说道:“兄弟,我这里有一事相求!”
“大哥但说无妨!”
“兄弟,我们在雍丘这里死守了快三个月,将士穿着盔甲睡觉吃饭,不敢有一丝的松懈,可朝中一直没有援军来助。如今,许叔冀谯郡,尚衡在彭城,贺兰进明在临淮,都拥兵自重,不肯救援雍丘。兄弟你是朝中重臣,说话有份量,能否请他