沈嘉却拽了拽他,“听故事听一半,没结尾晚上睡不着。”
赵武昌一怔,立马又接上话茬道:“对对对,妹妹你看,咱们找个地方坐下来还是?”
他四周看了看,指着不远处一家咖啡馆外的露天桌椅,“那边吧,安静点,这里离那群老外太近,又拉又吹。”
刘松也附和:“对对对,是这个理。”他又轻轻跺跺脚,“还有啊,这些什么楼梯啊地上什么的,千万别坐,得遭罚款。”
谢怀瑾心中越发警惕,拉着沈嘉小声道:“阿保,我们别去了。他俩好像不对劲。”
没事哒,她更不对劲。
“那里人也不少,就坐一会儿。”
谢怀瑾纳闷,“你不像这么热心肠又好管闲事的,你想干嘛?保啊,黄金而已,你要的话回家让老妈把家里保险柜里的给你。”
“别嚷嚷,跟上。”
一路上,赵武昌还在声情并茂:“我俩把金子搞到手后,就开始想办法变卖的。只是我俩以前 都在农场工作,识得的人不多,语言也并不是很流利。
好不容易经过多方打听,又辗转多人帮忙,终于约到了两个大佬约定了在这里交易。”
说话间,四人走到了一张桌子前坐下。
这座小岛上有的地方比乡下还破旧,这些桌椅经常会有不点饮品的旅客坐着,也不会有人来驱赶。
赵武昌继续说起他俩那离奇又曲折的故事。
“我们本来约定是今天上午交易,昨天就到这里来了。
想着难得出来一趟就去边上离岛玩了。一不小心在海滩边碰到个卖表的,说是0元购的产品。
那动不动就大几十万的手表啊,像不要钱一样,2000欧就能买下了。我寻思着,手里这包金子,就算便宜点,怎么着也值78万欧吧。”
连牙也不用咬,直接全款。
沈嘉瞟了眼他的手腕,“表呢?”
刘松叹了一口,“害,别说了。他花2000欧买了个熊猫,我买了个金色的同款,刚付完身上那点钱,就被按住了,说是不允许买假名牌。
不仅钱罚了,假表也没收掉。”
谢怀瑾有点想笑。
但是怕被扣