眼皮,“不止呢,我的命也一样,一条顶你十条。”
她看向站在一旁没有说话的黎宏,“我就说过不想再见到你们。看来你们一个个都聋了。都说揍完小的老的来,你们是老的被揍了,喊了最丑的来?”
黎娟本来长得就不如黎源,这年纪一上去,又横向发福,昔日那张尖酸刻薄的脸更显凶残煞意。
她扯着嗓子,“你说谁丑?不说你把人打伤了,赔款天经地义。那个是你爸,你不还得赡养他!”
沈嘉满脸厌恶毫不遮掩:“你说话就说话,能不能小点声?老子耳不聋,再嚷嚷一会儿买点药毒哑你。”
“你还害怕被人听见吗?害怕就不要做出这等殴打自己爸爸的畜生都不如的事来。”
说着,她还往边上嚷嚷着“快来人看呀,天下间竟然还有人殴打自己父亲的女儿。”
可惜这一套在别的地方肯定一呼百应的做法,在这里,显然行不通。
住在这个地方的人,每分钟几百万上下,哪有空听她鬼扯。
而且这种市井小民的做法,似乎是被他们的耳朵不小心听到,都算是对自己人格和涵养的一种侮辱。
这个时候,路上有几个行人。
听到这边的喧哗,也只远远看了一眼,甚至嫌恶地皱起眉头。
并没有人上前围观。
“你看,没人理你呢,要不你去自杀?”
黎娟气呼呼,想上前像小时候拧她的手臂,又想起自己现在两颊还在发麻,一时没想到什么有用的招数,只能恶狠狠地说:
“你爸爸现在在医院,你跟我们去看看他,顺便把医药费交了。”
沈嘉看着手机上再次显示的电话,心中不耐到达了极点。
老秃驴好不容易凡心荡漾,今天还跟自己约会,这两个不长眼的狗东西,非得要把她的好心情给磨没了?
“什么时候死?我随200块。”
黎娟气到恨不得原地爆炸。
“果然是有爹生没娘养的,沈青荷那贱人养得你是一点规矩也没有,也得亏她死得早,不然现在怕也是没有脸活在世上。”
被掌刮的羞辱感令她不吐不快,连沈嘉眼中的淡漠被怒意代替也没有发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