着,等我的好消息。我不会暴露自己身份,如果我天亮之前还没回来,你们再去拜访!”
沈玉堂飞速跑下船,而后翻身御剑,直接从牌坊上飞了过去。
整个过程不过发生在瞬息之间,司琻这边才刚挣脱陆流飞,黑沉的夜幕中就只剩下吉金划过时留下的一道金色的尾迹。
……
沈玉堂御剑一直到屋前,应该是正殿。
心道果然是没落了。
现在即便是小门,小派,其宗门内,除却特定的练剑地点,其他地方都是不允许随意御剑的。
然而沈玉堂从翻过大门一直到现在,别说没有人拦他,他连个人影儿都没看见,更离谱的是连房里的灯都没亮几盏。
环境过于昏暗,即便他的视力较之前有所增进,也依旧很难在一片黑夜中辨清去路,只得冲着光亮最强的这一处房屋飞去。
这间房子有些特殊,明明搭建如旁边其他房间一样的简陋,只有几个粗壮的木柱子,支撑起来的草棚一样的茅屋。
但是门楣上却挂着一块与之并不相符的牌匾。
牌首宽大,几乎占据了整个门框,整体形状很是大气,牌带形式优雅,线条自然流畅,像两个合拢欲震的翅膀,牌舌最是亮眼,是在昏暗的灯光中也闪闪发光的赤金。
沈玉堂收吉金入鞘,撩了袍子,信步走近。
木门紧闭着,有光从其中泄露出,他抬手轻叩三下,退一步,静静等候。
然而等了三息,不见有人开门,也未听得里面有动静。
但是房里灯光大亮,又不像是没人的样子。
他便上前又敲了三下。
才刚退一步,就听一个苍老的声音传来。
“谁呀——”
只不过不是从屋内,而是从他的身后。
沈玉堂连忙转身,就见一位头发花白,身形佝偻的老人,拄着一根比他人还高的大拐杖。
正站在他三步远的地方,头微垂着。
他的头发乱糟糟的,几乎遮挡了半边脸,又蓄着花白的胡须。
沈玉堂看不清他的面容,但是想到这是他来到这里之后见到的第一个人,便上前恭敬道:“在下鑫鼎派少主,沈金满。今夜