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,这守卫的事,能查吗?”
宋晓天接过,抿了一口茶:“那必然是不好直接查啦。”
沈玉堂有点失望。
“但也不是完全没有办法。”
是夜。
沈玉堂和宋晓天先后在一处屋檐上落脚,月光惨淡,他们的影子也模糊不清。
“师叔,您早说是来偷,我自己来就好了……”沈玉堂压低声音,小心在宋晓天耳边说道。
“诶~”宋晓天摆手,“你不好下手。”
直到那守卫头子的脑袋,像西瓜一样在他的眼前裂开,沈玉堂才知道宋晓天说的“不好下手”是什么意思。
宋晓天处理好现场,把屋里的所有钱财都塞到他手里。沈玉堂翻了四五个钱袋子才找到了自己的石头。
和一堆戒指项链之类的杂物混在一起。
沈玉堂看着上面依旧清晰的符文,攥在手里,微凉的触感却莫名让他的手心黏腻。
回到玄林门,他第一件事就是把手上的财物都交给了宋晓天。
“把你的灵石拿出来。”
“不必了,就当是,给他买棺材。”
宋晓天噗嗤一声笑了出来:“怎么?觉得这钱脏啊?”
“晚辈不是这个意思……”沈玉堂皱着脸说了一半,实在觉得没办法欺骗自己的内心,于是鼓起勇气,上前一步不卑不亢道,“只是晚辈不明白,此人,罪不至此。”
现在沈玉堂闭上眼还能看到那守卫横死在自己眼前,血花四溅,要不是他后退及时,那喷涌的血只怕会直接溅在自己脸上。
“你倒是心肠软。”宋晓天一步上了台阶,在那把孤零零的太师椅上坐下了,“跟你爹一样。”
沈玉堂一愣,没敢抬头,摸不准是沈鑫告诉他的,还是他自己猜的,亦或者是他在诈自己。
但是想起白日里他说的话,他的信息来源很是广泛,或许自己早就在他面前无所遁形也说不定。
“不用紧张,随便坐吧,瓜子还有没有了?”
沈玉堂这才松下心神,掏出一包瓜子递上去,,抹了一把额角的汗,在下面坐下了。
“提这个也不是为了说别的,单纯就是跟你爹交情不错,想嘱咐你两句