着你的钱袋。你同他要,他却说那是给自己的心悦之人准备的。”
沈玉堂蹙眉回想,很快就捡起了那段有些久远的记忆,这件事他并没有忘,只是当时觉得荒唐,就在没有提起,当然那个钱袋子他也没有要回。
因为他当时下意识认为,那是小孩自己存的聘礼,留着以后娶媳妇用的。
他那会觉得,自己一个钱袋而已,成全一桩美事也不错,就大方地说自己不要了。
“那件事,弟子记得,钱袋只当是礼物随给他了。有什么不对的吗?”
“是不对,不过并不是你的错,去秘境之前,你定要去问他此事。”
问?沈玉堂没敢应,他才同许小白不欢而散。
“一定要去。”
“弟子谨遵师命。”
“还有一事……咳咳咳……”
“师尊,您可是身体不适?需要我唤大师兄来吗?”沈玉堂真有点坐不住了,这是师尊头一次跟他单独说这么多话,交代了这么多东西,还是在身体明显不适的情况下,听到李淳泽咳嗽,下意识就想搬救兵。
“无妨,”李淳泽闭目调息一阵,轻声说,“莫急,玉堂,我且交代你最后一件事。”
“你只需最后再遵从这一个师命。”
沈玉堂一愣,“噗通”一声就跪下了:“师尊在上,弟子所言所行,无论何时,都谨遵师尊教诲,玉堂身为南天门掌门座下三弟子,师尊的每一条命令,弟子都会全力遵从。”
“好。”
“那为师说,这就是最后一条,你可记住了。”
沈玉堂不解师尊为什么要强调最后一条,好似今日就要把他赶出师门似的,于是战战兢兢地应了:“是,弟子记住了。”
他听到李淳泽叹了口气。
“玉堂,此去变数极多,为师恐不能亲临场外,若出意外,定要护你师兄弟周全。”
沈玉堂闻言抬头,呆呆地望着李淳泽的方向。
要不是这里只有他和师尊二人,要不是师尊特意喊了他的名字,他还以为这句话是对大师兄说的。
“弟子……定全力以赴。”其实李淳泽不说沈玉堂也会这么做的,更遑论书灵早就把护陆许二人安全这事给标红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