道,就在刚刚,他又死了一次。
肺部的剧烈抽动,使他不自主地猛咳,咳到手脚发麻,咳到只能机械地重复着这一个伤身害肺,甚至可能导致窒息的动作。
他睁大双眼,像是在努力认清这个现实,但是生理泪水先于真相落在了他的手背上。
刺得右手一抖。
他闭了闭眼,提起精神,快速点下自己身上的几个穴位,可以控制呼吸后,张口吞下几粒丹丸,随即席地而坐,快速周转。
不知过了多久,沈玉堂觉得呼吸恢复平稳,身上渐暖,才慢慢睁开了双眼。
从天色来看,时间并没有过去多久。
只是在他起身的时候,肩上的重量,令他愣住了。
他身上,多了一件袍子。
素色锦袍,很普通的款式,没有装饰,只是异常厚实,沈玉堂看不出这是谁的。
他疑惑环视四周,然而此时正是弟子们在苦修丹器的时间,这周边连个人影都看不见。
他无言抚了一把,指肚上沾了薄薄的霜雪。
它的主人,在外停留了有一段时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