二师兄一条狗命。”
他在调侃,但是对方没笑出来。
沈玉堂尴尬得直挠头,最后还是问了句正经的:“二师兄那里,我见了面再同他说吧,还是你亲自说?”他肯定会高兴的。
后半句沈玉堂没说,虽然他清楚,许小白帮陆流飞还钱,以这种方式,在陆流飞眼里相当于是跟他站在了一条线上,以他的性格,高兴到跳起来都不过分。
但是直觉告诉他,这话说出来,许小白不会高兴。
正揣摩着,果然就听许小白不大高兴地答了句:“师兄随意。”
沈玉堂便识趣地告辞了。
“哎……”
走在通往炼器房的路上,沈玉堂一直长吁短叹。
叹这爱情啊,爱情……
他就算拿着原着也看不透这人和人之间的爱情,太复杂了。
他感叹自己怎么就不能是他师兄弟们肚子里的蛔虫?他想听听他们的心声,这样他铁定能趋利避害,把这书中世界掌控在手中。
虽然不切实际,但是沈玉堂是真的想。
因为重生的痛苦不是常人所能忍受的。
天杀的,他还体验了两次!还不都是折在了一个“情”?
“但是,退一万步来说,真的不能变成个蛔虫吗……”
“蛔虫?一般幻形也只会选用和自己体型相差不超过二分之一的,玉堂为何会想变成那么小的东西?”是司琻的声音,“差别太大,会伤根本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