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。
赵来这时感觉到洗脚的水已经变凉了，就拿过一旁的帕子将程晚的脚包进去慢慢吸干水分，才将她双脚放到床榻上。
程晚低着头，全程不敢看他。
赵来将她搂进怀中，说道：“我不会娶侧室的，也不会再纳妾了。”
他的话响在程晚的耳边，让程晚有些震惊。
“将军……”程晚叫道。
这些不会是为了她吧，程晚心中猜测着，却没有说出来。
赵来接着说道：“在我心里，你就是我的妻，我以后有你一个女人，足矣。”
这样的情话，在这样的社会，哪个女人不爱听呢。
此时程晚被他感动得眼泪都流出来了，有一种今生遇到君真好的感觉。
赵来温柔擦拭着她眼角的泪珠，“我说这话是想要你开心的，怎么还哭了呢？”
程晚撅嘴说道：“人家这是感动得哭了，将军真坏。”
见她这样，赵来哈哈大笑。
随即他又摸向了程晚的脚，说道：“好了，先叫我一声夫君试试。”
程晚没有开口，只是怔怔看着他，在确认他说的是不是真的。
赵来又认真说道：“好了，以后你就是我唯一的妻，叫夫君。”
“夫君。”程晚这才开口。
这一声夫君在这寂寥的夜色中添了几分暧昧。
“嗯，叫了这声夫君，今晚就是我们的洞房花烛夜。”赵来柔声说道。
程晚没有回答他的话，只是将自己的外衣脱掉，又缓缓抱住了赵来。
这样的动作无疑是给了赵来一个信号。
赵来也随即抱住程晚，接着床帐被缓缓拉下。
……
翌日醒来，赵来觉得背后有些刺痛，照镜子时，赵来发现本就在疆场上疤痕密布的背，又添了些新伤。
真狠啊，这个女人。
不过，他喜欢就是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