啊。”麻婆子开口喊道。
由于一晚上没进汤水,又被堵着嘴,此刻她的声音嘶哑含糊。
“你冤枉个屁!”这时,一起来押送麻稳婆的一个壮小伙跳了出来。
“麻老贼婆,你说,我三弟家六天前生的闺女,是不是让你以这种手段卖了?
你快说,快说啊,你把我侄女卖哪去了?啊?你说啊?
你把我侄女还给我家,还给我家!”
壮小伙此刻回过味来,上前拳打脚踢向麻稳婆要侄女。
麻稳婆被打得“嗷嗷”叫。
这小伙子叫陶洪昌,是村里唯一一个会打猎的人。
他专挑疼处打,在麻稳婆挨了板子的屁股上,踢了好几脚。
麻稳婆疼的直翻白眼,也顾不上喊冤了。
“肃静,肃静。”
晁浩仁待他踢了几脚后,才拍拍惊堂木叫停。
同行的几个小伙子机灵的上前将陶洪昌拉到一边安抚。
“启禀大人,小六子也要报案。”
这时,一个衙役走出来,扑通跪倒在地。
“小六子,你干什么,起来,不要打扰老爷审案。”
丁槐挤眉弄眼,不停的给小六子使眼色。
小六子不理丁槐的暗示,开口说道:
“大人,听了陶村长和这位小哥的话,小六子觉得事情蹊跷,也要报案。”
“哦,你报什么案?”晁浩仁皱眉。
“大人啊~”小六子大嚎一声,瞬间像入了戏,边哭边说:
“我娘十天前,为我们生下一个小妹妹,就是这麻婆子接的生。
当时,她说孩子没气了,怕我们看了难受,给我们处理了。
我小妹确实从出生未哭过,我们都以为我娘岁数大了,身体不行,才生了死婴。
现在看来,这其中定有猫腻啊!求大人为小的做主啊!”
“这位官差大哥,你说的情况与我们家非常相似。”
本打算离开去找二哥的陶凌晓,见陶予安似陷入沉思,只好上前跪下,拱手说道:
“大人,这老贼婆昨夜也是这样跟我们说的。
我娘不信,强撑着生产后的不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