是不会告诉你的。”白得钱得意的将头转向一边。
晁浩仁摆了摆手,片刻后,衙役押上来三个被捆得像粽子一样的人,一把推倒在白得钱跟前。
白得钱吓了一跳,跪着往后挪了挪。
待看清来人时,顿时瞪大了眼睛,“你,你你,你们怎么在这里?”
“老爷,我们还没出灵山县,就被抓回来了。这次,我们碰到硬茬子了,县令大人他不简单!”
其中一个鼻涕一把泪一把的哭诉道。
白得钱不可置信的看向晁浩仁,晁浩仁冲他挑了挑眉,眼底的笑藏都藏不住。
“哼,你不要得意,你以为,去京中报信的只有他们三人?
哈哈,你也太小看我白得钱了。
我白得钱能在灵山县混得如鱼得水,可不止一条与京城联络的渠道。”
白得钱被晁浩仁那挑眉不屑的动作给刺激到了,说话没了数。
晁浩仁看了一眼一拉溜坐在那里奋笔疾书的录事,微微扯了下嘴角。
在白得钱不明所以的目光中,他又朝后面勾了勾手指。
一个衙役端着一个大盘子走出来,上面赫然放着几只死鸽子。
晁浩仁漫不经心拿起一只,翻来覆去看着,啧啧出声,“这只鸽子胖墩墩的,想来烤着吃会很香。”
随后,他捏着鸽子的一只爪子倒提起来晃了两下,鸽子腿上露出一节小竹筒,“咦,竟然是只信鸽?
哎呀,这真是不好意思!
本官只不过是想喝口鸽子汤而已,你们怎么还把人家的信鸽给打下来了?”
堂下的白得钱盯着晁浩仁手中的鸽子,神色晦暗不明。
晁浩仁斜睨着白得钱,笑道:“白当家的,你说,这信是送给谁的啊?”
白得钱收回目光垂下眼皮,冷哼一声,若无其事的说:“我怎么知道?”
“你不知道啊?”晁浩仁又啧啧两声,解下小竹筒,从里面取出一张字条,展开之后慢悠悠的念道:
“起,阵,事,败,被,查,抄。”
晁浩仁一字一顿,字字敲打在白得钱的心头,一下一下捶打着他的骄傲。
他的内心仿佛被一只无形的大手紧紧