炫耀,让他感到羞耻和愤怒。
这样的人,内心充满了阴暗和狭隘,任何人都可能成为他的假想敌,被他除之而后快。
陶远铭一拳捶在桌子上,愤怒的说:“陈家真是一门小人。”
陶予平淡笑,“这又不是一日两日的了,父亲对陈家难道还不了解吗?”
陶远铭摊摊手,“可是,我仍然不能猜到他下一步要干什么?”
陶予平转头看向陶远铭,如画的眉目此刻清冷一片,“我们不用猜,只需要兵来将挡,水来土掩就行。”
天天猜来猜去,实在太累。
为那样的小人,耗费那么多心神干什么?
陶远铭离开后,陶予安轻轻敲打了两下桌面,似有节奏。
一名黑衣人应声出现,“主子,您有何吩咐?”
“安一,寻找我小弟的事情可有进展?”陶予平问道。
安一轻轻的摇了摇头,“尚未有消息传来。”
陶予平手指轻轻的敲着桌面,沉思了一会儿,“让他们不要往南查了,往北。”
安一抬起头,有些惊讶,“主子,夫人说过,她们约好了,如果冲散了,一定要往南走。”
陶予平摇了摇头,“这么多年,我们一直往南查,杳无音信。
也许当时太乱,乌嬷嬷抱着小弟走错了方向呢?”
“是。”安一低下头想了一下,主子说的也有道理。
“还有……”陶予平淡淡的说:“你让人注意一下陈家最近的动作,盯死了。”
“是。”安一应道。
陶予平轻轻抬了抬手,安一告退一声出去了。
陶予平目光涣散,自言自语的说道:
“小弟,你究竟在哪里呢?我们今生还有见面的可能吗?”
……
陈府。
陈允良下朝回府,刚走进二门,便看到自己几个庶女围成一圈在吵嚷着。
他皱了皱眉头,停下来隐在假山后面。
“你就算穿上绫罗绸缎也变不成凤凰,土鸡就是土鸡,大字不识几个的乡巴佬,嫡女又如何?”
“就是,我姨娘说你就是个扫把星,当年就是故意将你送出去的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