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草,哪来的臭小子敢在爷爷跟前撒野。”土匪大吼一声。
陶凌霄虎啊,一锄没锄到,又来了一锄。
那土匪刚吼完,便挨了一下。
“草,你不讲武德。”那土匪往后退了两步,挥刀迎上。
陶凌霄躲过他的大刀,反手又是一锄,“你他娘的也配提德字?吃我一锄。”
那土匪急忙躲过,见陶凌霄破绽大出的再次挥动锄头,他得意的笑道:“小屁孩,论打斗你不……”
“行”字还未说出口,他的脑袋上突然流下了鲜血,之后,“砰”一声栽倒在地上没了气息。
陶凌霄冷笑,“论打斗你爷爷我确实不行,但比你有脑子。”
原来陶凌霄在看到后面赶到的陶凌晓后,故意露了破绽给对方,令对方放松警惕,好叫陶凌晓得手。
陶凌晓冷冷的看了地上的人一眼,随后冲到陶凌风身边帮忙。
陶家庄的一百多人,陆续赶到,叮叮当当一番打斗,土匪被围在了中间。
陶凌风趁机退出去,钻进树林里。
“秀娥,秀娥,你在哪儿?”他着急的东一头西一头叫道。
躲在一道矮坡后的杨秀娥和程氏大大的松了一口气,二人身上软的连站起来的力气都没有。
二人脸上的汗水将额前的头发都粘在了额头上,她们互相对望着,看见彼此的狼狈突然笑了。
她们得救了。
“秀娥,秀娥……”陶凌风被绊了一下,扑通摔在地上,嘴里仍在着急的呼唤。
杨秀娥平复了一下快跳出胸口的心,应道:“夫君,我在这里,在这里。”
她努力控制着自己的双腿,慢慢的站起来,借着天色最后的亮光,看到不远处趴在地上的陶凌风。
陶凌风看到杨秀娥,周身的紧张猛然一卸,眼泪不自觉的夺眶而出。
幸好,幸好,赶到了。
杨秀娥跌跌撞撞的跑过来,扑通跪在陶凌风身边,哭着道:“夫君,你受伤了吗?”
陶凌风坐起来,一把将杨秀娥抱进怀里,声音颤抖着说:“我没受伤,秀娥,你呢,有没有受伤?”
“没有,我没有,幸好夫君来得及时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