抖着开口:“你们是……”
“我们,是,陶予安的,儿女……”陶凌晓五味杂陈的看着轮椅上的人,哽咽地几乎说不出话。
“陶,予,安。”
艰难地念完这三个字,轮椅上的人再也抑制不住,泪水像决堤一般,“哗”的从他俊美的桃花眼里倾泄而下。
“乌嬷嬷,是我们的,奶奶……”
陶凌晓喉头酸胀,晦涩难忍。
但他知道,乌嬷嬷是关键人物,既然事情到了眼前,早点说出来,好让对方早点做出判断。
他从来不是拖泥带水的人。
“乌,嬷,嬷,孩子,我是陶予平,你们的大伯啊!”
陶予平的情绪再也控制不住,低低的哭出了声。
“乌嬷嬷是不是告诉过你们,你们还有爷爷奶奶和大伯?”
陶予平心中酸涩与欣喜交织。
从乌丫丫的心声里,他知道这一家人应该知道些什么,但他又不能明说。
毕竟他不知道乌丫丫的心声是不是还有其他人能听到。
陶凌晓和陶凌云默默点头。
“三十六年了,我们找你们三十六年了,当玉佩出现的时候,我以为你们凶多吉少了……”
陶予平哭的难以自抑。
都说男儿有泪不轻弹,只是未到伤心处。
他边哭边说:“当年,有人趁你们爷爷出征,又逢京城大乱…… ”
【哎哟,哎哟,不行了,我受不了了,就这场面,太让人难过了。】
【我还是去把我爹找回来吧,让他回来哭,我是受不了了。】
“二哥哥,快放下我。”乌丫丫边说边挣扎,想从陶凌云怀里下去。
听了她心声的陶凌云更不撒手了,这么小的一个人,还想自己出去,是给拐子送菜吗?
(拐子:陶二公子,你礼貌吗?就你家这菜,谁敢动?拐回家得倒八辈子血霉!)
乌丫丫突然出声,打断了陶予平的话。
再次听到乌丫丫的心声,他已经淡定许多,心中所有的酸涩也随着她那句“让她爹回来哭”,突然就消散了许多。
陶凌云有些不好意思的看向陶予平,两人四目相对,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