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哎,不对不对,是你们对我们有救命之恩,我出手救六公子,乃是职责所在。”
夏有德不赞同的打断陶凌晓的话,而后从陶凌晓向他报案开始,巴啦巴啦把这段时间发生在两家人身上的事讲了一遍。
陶予平听得心惊肉跳,怒火中烧。
朗朗乾坤,自己的亲亲侄儿参加个诗会,就被人劫了,歹人不抢不杀,竟只要他的两条腿?
看看侄儿的大长腿,玛得,让他知道背后之人是谁,定要打断对方的双腿,让他尝尝断腿滋味。
用邪术阴阵意图杀害朝廷命官?
从活人身上摄取精元?
哼哼,真是老寿星上吊啊,活的不耐烦了!
光天化日之下,当街欲劫朝廷命官家眷?
这些人怎么敢呐?!
夏有德叭叭叭一口气说完,颇为气愤的对陶予平说:
“平北将军,您说说,这都是些什么事?现在,您该相信,我们的死对头是白侯府……”
“你等等。”陶予平打断夏有德的话,反驳道:“是你夏府的死对头是白侯府吧?”
夏有德老眼一瞪,梗着脖子否定:“不,是我们两家的死对头是白侯府。
您看,这里面有几个关键的人物可以证明。
劫持六公子的歹人,是三个虚字辈的和尚,下官衙署和府里布邪阵的是虚字辈和尚。
您看看嘛,都是虚字辈的和尚出的手,说他们之间没点联系,鬼都不会信噢。”
夏有德摊摊手,耸耸肩,越想越觉得自己分析的很有道理。
陶予平敛眉略一沉思,说道:“我倒不这么认为,那三个抓六公子……”
说到这里,他微微一顿,指着陶凌云和陶凌晓问夏有德:
“哎,夏大人为何称他俩六公子、七公子?”
他就说哪里不对劲,问题原来出在这称呼上。
夏有德从进房间,就称呼陶凌云、陶凌晓为六公子、七公子。
他俩不是老二老三吗?
“啊,将军,您还不知道吗?”
夏有德惊讶的瞪大了眼。
“我该知道什么?”
陶予平心中一紧,难道自