乌丫丫师徒循声看去,只见一个老和……老道士笑咪咪地站在她看中的院子的拱门下。
白……发白眉白须。
“艹,师父,他咋长得像大师兄口中的师祖?”
夏小七嘴快,惊叫出声。
“二徒儿,我门素以文明为重,休得口出秽言,为师向来如何教诲你的?”
这话说得可真文邹邹的,她自己都觉得自己牛气哄哄的了。
她颠了颠肩上的大包袱,挺了挺小胸脯,努力装出一副很威严的样子。
“师父,你啥时候教过我呀?”拆台精夏小七眨巴着大眼睛问道。
“闭嘴!”乌丫丫没好气地丢给他一个大大的白眼。
“是。”夏小七缩了缩脖子,像只小鹌鹑似的低下头,不再吭声。
“哈哈,没想到,小胖妞居然是师父。”老道士乐呵地笑了起来。
看上去慈眉善目。
乌丫丫朝老道士拱拱手,“道友好。”
“呵呵,小友好。”老道士拱手回了一礼。
乌丫丫没兴趣跟他多说话,转头继续跟吕得财叨叨。
“老管家,你快说,京城的贵客到底有多贵?”
吕得财看了老道士一眼,咧了咧嘴,“既然是贵客,自是尊贵的!”
“你的意思,我是低贱的?”乌丫丫秀眉一拧。
“不不不,我不是这个意思。”吕得财赶紧摆手。
“那你是什么意思?”乌丫丫紧接着问。
吕得财凝眉看着乌丫丫,这小胖墩,太难缠了。
关键现在还不能得罪。
“我的意思是凡事有个先来后到,客人已经住进去了,咱不好赶人家出来,是吧?”
吕得财弯腰,小声跟乌丫丫说。
乌丫丫转着眼珠。
一边脸红肿,一边脸白嫩。
一只眼又大又圆,一只眼肿成一条缝。
两种表情,出现在同一张脸上,就莫名让人想笑。
吕得财努力压笑。
如此看来,自家小姐也没吃多少亏嘛。
思索片刻后,乌丫丫认同的点了点头。
“老管家说的对