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您要打就打我吧。”
陶远铭翻了个白眼,走到床前居高临下的看着赵奉贤。
“啧,你家的老管家太老了,路走的慢、话不会说,你快让他荣养吧。”
赵奉贤坐直身子,冷冷的说:“我家的事,用不着侯爷操心,说吧,何事?”
“哟,小赵啊,还是你懂本侯,知道本侯无事不登三宝殿。”
陶远铭拉过一张椅子往床边一放,大咧咧地坐上去,翘起了二郎腿。
“小赵?老夫今年已年过半百,侯爷还是莫开玩笑。”
赵奉贤气哼哼地说道。
跟定北侯说话,总能气个半死。
“哈哈哈,本侯已过花甲,叫你一声小赵咋啦?”
陶远铭人逢喜事精神爽,熊话自然多了起来。
“有话快说,有屁快放。”
赵奉贤懒得看他那副尊容,头转向一边说道。
“哟哟哟,文人啊,竟然也会说这样的糙话,哈哈哈。”
陶远铭揭短道。
“你说不说,不说请出去,老夫抱恙在身,恕不奉陪。”
“行了,行了,一点不经逗,切,要不是受人所托,你以为老子愿意来?
被人几句话就气病,你这身体可不行,当心抱不上重孙子就两腿一蹬上西天了。”
“陶远铭!你他娘是专门来送我上西天的是吧?”
“哟哟,别急,别急,深呼吸,一,二,哎,对了。
喜事当前,你怎么也得看看喜信再上西天,不然我这信就白送了。”
赵奉贤大口大口喘着气。
这人这嘴长的,真讨厌!
皇帝咋就没被气死?
“呐,别气啦,本侯受人所托,给你捎了一封信。”
陶远铭见赵奉贤脸色真的不好,怕真把他给气死,便不再逗他。
赵奉贤一把薅过信,气愤的撕开信封,不耐烦的展开信纸。
双眼往信纸上一扫,整个人僵住。
过了好一会儿,陶远铭见赵奉贤一动不动,小心翼翼地站起身,伸手探了探他的鼻息。
而后推了推他,“喂,你不要装死哈,你要是真上西天了,也与