几代人都是平头老百姓,下一代怎么都得有个当官的!我爹走的时候,为这个事情眼都闭不上!”耿金河不假思索,用力摇头。
池海龙轻笑连连。
齐鲁这边,【万般皆下品,唯有做官高】的风气确实比较浓郁。
如耿金河这般思维想法的人,着实不在少数。
但他现在所需要的,正好就是耿金河这样的思维。
这样的人,才肯闹腾,才愿意闹腾。
“老耿,你千万不要犯糊涂啊,撤资的事情可是怎么都不能干的,尤其是鼓动投资商一起撤资的事情,更是万万做不得的!你不管做什么,一定要以琅琊的稳定发展为重啊,千万不要试图给安书记增添压力,营造出一种干部考核导致经济下滑、发展受阻、老百姓失业的形象,逼迫他就范啊!”
想到这里,池海龙当即假意用为耿金河着想的态度,语气谆谆的叮嘱道。
耿金河听到这话,眼睛瞬间亮了。
安江撤他儿子的职务,那么,他就撤安江的资!
不止是他撤资,他还要鼓动大家一起撤资!
到时候,开发区的经济形势一片大坏,他就不信,安江不就范!
“池主任,谢谢你啊。”想到这里,耿金河当即向池海龙连声道谢。
“瞎说,你谢我什么,我又没说什么,也没帮到你什么。”池海龙一摆手,笑道。
“哈哈,对,对,您什么都没说,都是我自己想的。”耿金河闻言,当即乐呵呵一声,然后冷笑道:“我就不信,他连政绩都不要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