阿木提在旁幸灾乐祸道:“那些村民全都被拷着压上车,会给予严厉的警告处分。”

    秦姝问:“他们没有反抗闹腾?”

    阿木提说:“那也得闹腾得起来啊,当地公安压不住这些人,早就回家种地去了。”

    话说完,他去看正在喝粥的谢澜之,语气担忧地说:

    “澜哥,阿苗家很看重那把猎枪,他那个娘估计还有得闹。”

    谢澜之淡声道:“枪到了我们这,就没有拿回去的可能,禁枪令就要下来了。”

    阿木提还是不放心:“回头那女人再来你躲远点,她挠你的那几下,下手真狠啊。”

    “挠伤他的是阿苗的娘?”秦姝插话问道。

    阿木提点头:“可不是,那女人块头不小,动起手来也一点都不含糊。”

    秦姝把这件事莫名记在心上。

    然后,她很快就见到了阿苗的娘,并且与其交锋。

    在谢澜之集训的时候,秦姝拎着竹篓出了营地,去天鹰岭山脚下的一条小溪。

    前些日子,她发现这条水从山上流下来的小溪,有野生的小鱼小虾。

    秦姝在清澈见底的小溪,找到一个好位置,把竹篓横放在水中,往里面撒了特制的药粉。

    没过多久,一些小鱼小虾寻着味儿游过来。

    秦姝懒洋洋地躺在小溪巨石上,看着鱼虾游进竹篓,唇角的笑意压都压不下去。

    半个小时后。

    在药粉被鱼虾吃得差不多时,秦姝起身拎起被水淹没的竹篓。

    半篓子活蹦乱跳的鱼虾。

    不仅能炸一盘又酥又脆的小鱼小虾,还能炸一些虾饼来吃。

    秦姝拎着略沉的竹篓,淌着水往岸边走。

    她发现岸边,不知道什么时候站着一个人。

    是个五大三粗的女人,头上缠着青花布巾,眼神有意无意地瞄着秦姝。

    起初,秦姝并没有在意。

    直到她穿上鞋离开时,被女人拦住去路。

    女人用当地的方言,蛮横道:“把你手里的东西放下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