你对她的谩骂,已经构成侮辱罪,我可以向当地公安上报。”

    上午刚从里面逛了一圈,接受口头教育的乔根妹,脸色微变。

    那鬼地方,她可不想再去一趟。

    “那我这身上的伤,你总得给个说法!”

    乔根妹把吊在身前的胳膊往前送,趾高气昂地质问。

    谢澜之并没有理会她,而是来到坐在办公桌前的骆师面前。

    他先是敬了个礼,骨相清贵的脸上露出几分难过,语气悲恸道:

    “本来这件事不打算说的,现在人找上门来,我不得不跟您反映一下。”

    骆师以为出了什么大事,急声问:“怎么了?”

    谢澜之语速不疾不徐地说:“阿姝今天出了营地,回来时哭得上气不接下气,问她什么也不说,只一个劲地哭。”

    “我看她吓坏了,人都快哭晕过去了,轻声哄着才肯说了实话,原来她在外面被人欺负了,身上也青一块紫一块的。”

    “阿姝年纪小,心性也单纯,一个人背井离乡来找我,身为丈夫却不能护她周全,我日后又有何颜面见岳父岳母。”

    睁眼说瞎话,且说得声情并茂的谢澜之,可谓是演技高超。

    他眼底的心疼与怜惜,都快要溢出眼眶了,令人感叹这是个疼老婆的男人。

    乔根妹听着谢澜之颠倒黑白的话,差点没被气疯了。

    她抬起受伤的胳膊,怒指着谢澜之,言语粗鄙道:“你放屁!我不过是看中她几条臭鱼烂虾,压根就没有动手打她!”

    “是她在推搡的时候,故意把我的手折断了,还用很长的针扎我!”

    “你们看我这脑门,现在还鼓着包呢!”

    乔根妹用绑着木板的手,指着自己的脑门,一副气急败坏的模样。

    她没发现屋内众人,眼神诡异地盯着她受伤的胳膊。

    洛西坡的村民不忍直视,有几个默默捂住了脸。

    谢澜之看着乔根妹活动自如的胳膊,没有露出任何意外的表情。

    早在进门的时候,他就发现对方是装的。

    正常人胳膊受伤后,手不敢轻易活动。

    乔根妹手指敲打着胳膊下的木板,心情看起来很